|
我今生的最爱是弥约翰,他的前世应该是邓肯那一世的弗农。两人有缘无份,现在他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不是那种高大威猛的帅哥,但他长得好美,美的如同仙人,如同洋娃娃,如同绝世美女 - 这样形容一个男孩有点怪异,但是他
的气质形像用好莱坞影评家的话来说,是地球上行走过的最美丽的动物。他长得有点法国人的优美,又很有瑞典人的高贵气质- 好像英格丽. 褒曼。他 最美的是一双大大的传神的眼睛,会说话的,会放电的,让人目眩神迷。弥约翰是千古气质绝佳的美少年,雪白的肌肤,乌黑的头发,勾人魂魄的双眸。请本吧的男 士不要呷醋噢。想看照片的请留电邮信箱。
回368楼,我没看见我前世的样子,但是我看见李云鹰的脸了,我特意要求要看的。我听见陈圆圆唱歌,还有苏州小曲。她的声音非常甜美,嗓调比较高细,有一 点点的风尘味道。梅妃的声音最美,是那种高贵优雅,舒缓婉转的的女中音。郎世宁讲话是很清晰的满语(普通话),但有很重的外国口音。南诏王国的金妃的歌声 也很美,很脱俗,但与前两个人不同,她自弹自唱,唱得是汉语。印象中大理王宫的景色宁静优美极了,蓝天如洗,绿树如茵,湖泊如镜,好像蝴蝶泉。还有一世是 在古爪哇王宫的,金碧辉煌,气韵氤氲,宫女如云,一律的长发披肩,袒露胳膊,穿那种紧紧的连身的桶裙似的宫服。国王王后穿的是白色的对襟长褂,好像菲律宾 的马科思穿的那种。我看见那一世我的脸,三十多岁的美丽绝伦的宫廷贵妇。具体时代不详。还有西施之后的一世我的名字叫宁馨,之后还一世是缅甸族人。
笛卡尔先生说的很有道理,看来还是思想家深邃。游戏的规则是一切有时限的,反正游戏根据人类目前的集体共业和表现,时间快到了。以前的史前文明都是这样结束的,这次也是一样。可惜结束前,人类因为错误要承受大难。
其实如果现在醒悟,马上行动还是来得及。可惜如果惯性太大,人们完全对警告置之不理, 还自我感觉良好,我行我素,一切就难以避免。我想灵界也是 看到了这一点,看到现在的人心太盲目堕落,认为人类总体觉醒的希望不大,才告诉我那个不好的结局。虽然考试不及格也是学习,但是真是不愉快要集体受一次痛 苦。这一次全球性的战争,几乎将每个国家都卷入,历时近20年,什么样的最先进,最有摧毁力的武器都用上了,好像是人类所有的物质文明先进科技成果的大比 拼 - 不过是用来杀人自杀罢了。很少有人能活下来,即使活下来了,也要经过生不如死的严峻考验。当一起尘埃落定时,仅存的人类将会总结这次文明毁灭的教 训,在废墟上重新开始下一轮的文明,一切又将从零开始。我们并非猿猴进化而来,我们只是以前若干此一次又一次毁灭的文明残存下来的人类的后裔。
前世之一:(1) 梅妃和世波郎宁(节选)
我想这次要准备做点儿更稀奇的事。我现在准备要结束星光旅行了,我记起以前在我醒着的时候,我告诉我自己好多次我该怎么做 - 回到我的前世去。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在这样的状态下做这样的事。我不知道我将会经验到什么,我十分焦考地想知道。我静静地在心里命令自己:“我的前世是谁?”我的问题很不 具体,并且在那样的状态下我无法做很多逻辑的思考。我感到黑暗中的宁静,有一两秒钟,我除了感到空洞之外什么也感受不到。
突然一个十分柔软的嘴唇落在我的唇上,充满柔情对地吻着我,同时我听见一个男人温暖的声音在我耳边喃喃道:“噢,梅妃,梅妃!”我感到一个中年的 白人男性将我抱在他的怀里,他满怀深情温柔地吻着我。他长得相当结实强壮,身穿老式的欧洲装束。我们在一个大花园的黑暗之中。他用带着强烈外国口音的清晰 的满语说着。我听见自己用一种我今生感到很陌生的十分优雅的女性的声音说到:“他...和他的母亲...”我不知道这些话语是从哪里来的,它不是来自我逻 辑的大脑,它就像流水一样自动地从我的嘴里流出。
我正在观察当时的情景,并且同时我可以感到她所感到的一切。我的心中充满强烈的负罪感,我暗暗责备自己:“我怎么能有另一个男人...我已经有了 一个男人。”我感到一种强烈的对我今世的初恋男友晖的背叛的负罪感。为什么会是他?我们的关系早在12年前就已了结。为什么在此时我感到我在背叛他,而不 是我现在的丈夫迈可呢?我不知道 - 我只知道我在谈论他的家庭,并且和这个欧洲男人在那里偷情。我当时可以立即作出判断我是一位皇妃,因为妃是中国皇帝 高级姬妾的称呼,这是一个常识。我那一世的丈夫是一个皇帝,而我却正在欺骗他。不知怎的,我突然回想起我的初恋男友的嘴唇来 - 温暖,柔软而肉感,那晚 他在我记忆中又鲜活起来。
那更像是这样的情景:当电影结束之后,所有的观众都瞪着那刚刚放映栩栩如生画面现在又一片空白的屏幕。就这样,我感到所有前世的情景,记忆和知觉都消失 了,只在我的心中留下一个空白。我完全醒转过来,在那里思索刚才发生的事。从这次的经验中,我了解到,肉体的知觉并不一定都来自我们的肉体,也可以来自我 们的内心 - 灵魂的记忆和精神上的愿望。故而佛教上的一个理论就是我们的心灵建立了我们的现实,每个人都通过他自己的心灵建立了他自己的现实。
回溯的情景和我刚刚从梦中醒来的情形不一样。这些情景正在我眼前消失,在我的心里消失,并且一直以来我的意识都是清醒的。我抓了一支笔,乘着记忆 还鲜活时潦草地把回溯的细节记在枕边床头柜上的电话本里。我是对的,大约过了一两分钟,如果不看早先的笔记的话,我再也无法清晰地记起那些细节了,记忆已 像潮水一般退去。这是第一次,我为我的实验感到震惊,并且我真的回到了我的前世!现在布赖恩.魏斯博士书中描写的每件事都对于我来说充满意义,有理有据, 值得相信了。它当然是事实 - 毫无疑问。
当我在一个空气清新的早晨,沿着郊狼山附近住区的洁净铺地悠闲漫步时,我便一直在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作着白日梦。我栩栩如生地回到了自己的前 世 - 真是难以置信,但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是一位妃子 - 一位皇妃。周围的每一件事物都便得不太真实起来,我问我自己:“这是作梦吗?这怎么会突然发 生的,我忽然发现自己拥有这种无所不知的能力?”我使劲掐了一下自己,感到很疼 - 那是真的疼痛。有一两个礼拜,我一直都是沉浸在这种白日梦的状态里, 十分好奇所发生的一切,这对于我自己或别人来说怎么会是真的。
我想如果我马上告诉马路上的路过人,他们一定会看着我大笑,而且会在心里嘲笑我 - 她是不是正常?我又想到了这些年来我所进行的辛苦工作,我看 见自己一步步地走向我自己一直坚信存在的觉醒。在那一晚之前,我不知道我到底可以走多远,我到底可以成就什么。所有这些年,整整六年,我一直都在思考佛陀 所说过的一句简单的话:宇宙的众生皆拥有同样完全觉悟的能力。我相信这句话,我证明了它!
佛陀在2,500年前达到的完全的觉悟,他努力教诲世人的智慧层次。六年,整整的六年,正好六年!我回忆起佛陀用了六年的时间,在一天晚上突然顿 悟了宇宙的真理。那一晚,他回忆起他的一个前世,两个,三个...然后一百个,五百个...有人说那晚他记起了一千多个自己的前世。和我所经历的好像,然 而,我仅仅记起了一个前世,那是一个开端,那意味着从此以后的若干夜晚,我可以一个又一个地回忆起自己的前世。我是不是在做佛陀做过的事,遵循他的足迹? 就好像一个运动员经过多年训练,手持奖杯无法相信他赢得冠军的事实。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我在心中静静欢呼。我好高兴 - 一生中从来没有像这样高兴,像这样为自己感到骄傲。外婆过世之后的压力和空虚之感完全消失 了,因为我向自己证明了生死的真相。我还可以再次活着,事实是我们从未曾死过,我们都有前世和来世。我们在这里那里不停地忙碌着我们需要成就的事,就好像 在演出一场的戏剧。我想我的外婆现在应该在什么地方,做她命中应该做的事 - 她也许已经投胎了,她现在正是一个婴儿,正在什么地方的摇篮里哭泣,完全忘 记了曾经作为一个老妇是我外婆的前世。我又微笑了,深深地从我的心灵和灵魂里,我是如此地欢欣。
楼上连载少了开端一段。现补上:
当振动开始变得微弱时,我对那一世的情景的感受也渐渐褪去。它就像潮水退到海岸的后面,最终所有的嗡嗡声和振动声都消失了,我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继续连载)
根据我有限的历史知识,我搞不清那次回溯中到底发生的是什么事,直到后来我得到进一步的信息。但是我猜想那应该不会是太久远的历史,因为中国只是在最近的几百年才开始和欧洲人来往。我决定等到下次回溯,以便得到更多的
线索。
过了一些日子,我再次有一次机会进入恍惚。但是这次我太性急了,当我感到振动时,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开始练习星光体投射。我直接要求进入我是梅妃 的前世。然而很长时间,除了眼前一片黑暗之外,我什么也没感觉到。我只是后来隐隐感到我自己在一个又长又阴暗的房间里漫游,房间东边的墙上是一连排的长 窗。光线十分昏黄幽暗,因为窗上不是玻璃而是裱着窗纸的雕花框木窗,好像中国古代时常用的那种。
在此我要插一段后话:在我2004年底最近一次访问紫禁城时,我发现了一些吻合。当我参加的旅行团抵达后妃居住的后宫时,我问北京的向导李明:“ 以前妃子们是住在那边的?”他指着中轴线西边的一溜厢房说:“西边的那些。”因为故宫是按照中国传统四合院布局设计的,西边的厢房是朝向东的。所以我回溯 中的东边墙上的长窗是吻合了这个事实 - 根据我的回溯记忆,我以前的确住在妃嫔的房舍里。
我在恍惚的黑暗中,在心中默默发问:“那是哪个朝代?皇上是谁?”我听见窗外边传来一个中国男人大声的说话声,确切地说那是来自一个开敞空间,似 乎是东边一个广场的吆喝声。这个也吻合现实中四合院中间是广场的布局。当时那种感觉让我想起1988年我和晖初次访问故宫,停在一排西厢房前休息吃午餐的 地方。我无法分辨那个人在吆喝什么,但是显然是一个宣诏的太监在诵读年号和帝号 - 我还是无法分辨是哪个朝代,哪个皇帝,我的历史知识实在是太有限,同 时我也听不太清楚他在嚷嚷什么。随后不论我如何改换指令,依然无法感知更多的情景,所以我只好中断回溯,将自己唤醒。
我只好耐心地等待再一次回溯的机会,希望能够和第一次一样清晰。终于我再次进入恍惚,这次我比较小心。我首先开始星光体投射,当我感到我可以很自 如地使用我的意念力时,我发出我的问题:“在我曾是梅妃的前世,那是哪个朝代?”这次我确保我的意念清楚缓慢,一字一句在心中问出这句话。
我看见的仍是黑暗,完全的黑暗。逐渐我感到从黑暗的背景中若隐若现地显出一面中国古代的旗子来,但是它非常黯淡,很难分辨。我印象中看见一个旗子的中央有 个“清”字。然而,当我想看得更仔细时,那个图像便消失了,只留下漆黑一片。我猜想那是清代,但是非常不确定。随后发生的事确证实了我的猜想。我问道:“ 那时的皇帝是谁?”
一个年青的中国男性的声音紧挨着我的耳畔非常清楚地回答道:“雍正。”我大吃一惊,这是第一次我以一种对话的方式听见一个那么清晰的声音。雍正是 清代的一个皇帝,他很出名 - 我知道他是因为电视上不时地播放以他为题材的历史肥皂剧。他也是中国历史上最有争议的皇帝,他的故事总是充满戏剧性。很多 中国的民间传奇和他有关,他亦是最好的电影题材。当我听见他的名字时,我便知道自己早先的推论是正确的,我的确看见了那面旗子。
我问出了第三个问题,这个问题我想和前两个同样至关重要:“梅妃的欧洲情人的名字是什么?”同样的声音回答道:“... 斯波...洛 宁...”。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确切听见的,或者是我听见的全部,亦或仅仅是我所能捕捉到的,然而,那是我在醒来之后,立即在枕边电话本上写下来的回溯中 听到的字句:
斯波洛宁。我想我那晚已经得到足够的信息,可以进一步调查了。事实上,当我得到这个人的名字之后,我已经从振动中滑脱,马上醒来过来。
|
郎世宁出生于意大利的名城米兰,年纪很轻便作了基督会修士。他于1715年,经由葡萄牙及其领地澳门来到中国传教。经过短暂的中文强化学习之后,经由朋友 推荐进京开始了他长达六十年的清廷御用画师生涯。当时康熙帝思想开放,很重视推崇西方文明,对基督教也大为赏识,所以郎世宁作为一个神父兼才华横溢的画 家,深受康熙帝的赞赏器重。那时他的传教使命也十分顺利,好几位贝勒皇子都信了基督教。郎世宁也首次将色彩斑斓写实逼真的油画引进了中国,又将西方绘画的 透视原理教授给中国画师,为中西方的文化交流作出了非凡的贡献。大概没有多少人知道圆明园的大水法和洛可可式西洋楼也是他的杰作。正是因为他,中国历史上 第一次出现了西洋味十足的主导艺术风格。从康熙,到雍正,直至乾隆,可谓三朝元老。郎世宁的艺术创造了中国所谓康
乾隆盛世的富丽堂皇的皇家风格的典范。而徐悲鸿著名的奔马图也是效仿酷爱画马的郎世宁的油画杰作<<百骏图>>而作。作为一个中国画家,画马的徐悲鸿无疑是登峰造极了。但是从艺术的成就造诣来说,徐悲鸿的马和郎世宁的百骏还是相差很远的。
历史上人们知道的郎世宁,是一位杰出的艺术家,伟大的建筑师和虔诚的基督徒。关于他的私生活,却默默无闻。那个电视剧里杜撰了一个养女和他的遗憾 的爱情故事,作为卖点。殊不知,画家真正的爱情故事的隐秘,又岂是世人可以想像和猜度的?冒着犯欺君之罪,杀头之险,大胆地和梅妃暗中相恋。如若不是我今 世从轮回的梦中醒来,两人不为世俗所容的爱情便永远随历史而被湮没,不为人知了。我的今世也是一位艺术家和建筑师,无疑深受那一世他的影响。
第十五章 我的前世故事(之五)
前世 十二 依莎多拉.邓肯 - 自由的灵魂之舞(节选)
提到邓肯那世和我今世的关联,必需要从我们最为共同的爱好和童年的相似经历谈起:我们都自幼对古希腊文化充满迷恋向往。邓肯虽然也因家中的经济 状况辍学,但是她在热爱古典音乐的母亲和一位市立图书馆员女士影响熏陶下,系统地借助图书馆完成了她的自我教育。邓肯深受古希腊文化的影响,这对于她日后 发展和倡导表现古希腊自由精神的现代舞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我的古希腊情结亦始自童年,作为一个小学二三年级的学生,虽认识不了几百个字,我却在九岁的时 候,通读了<<伊里亚特>>和<<奥赛罗>>以及<<斯巴达可思>>等世界名 著。在以后的六年之中,我遍读了可以接触到的一切文学作品,绝大多数都是世界名著,算起来也不下几百种之多。早年即始的对古希腊文化的知识,使我日后的艺 术学习比同年人更加容易,因为我很熟悉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主题和表现内容。我想这种迷恋,一定和我在古希腊的前世有关。
读到邓肯倾资在雅典卫城重建神殿,我可以相像我以前在古希腊一定有一个不同凡响的前世,这就是为什么邓肯曾经在希腊曾受到女王般的欢迎,并导致一 位希腊国王在欢迎她的仪式中因事故而丧生。正是这位国王,曾经乘着月色的掩护,半夜三更地潜入正在施工的邓肯建在卫城边上的神殿偷偷摸摸地查看。后来因为 资金告罄,她不得不放弃她在雅典购买的那片土地和她的庙宇。
邓肯的一生就是一位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者,她只为她的理念而活。她会对可以给她带来巨大财富和名誉的演出合同不屑一顾,却不惜代价地倾资办舞蹈学 校,供养一大批的年幼学生。虽然她一生赚了六亿之多的德国马克,并作了巴黎的巨富辛格六年的情妇,得到他的大笔资助,过着国王般的豪华生活,但最后却穷困 潦倒。辛格曾经一口气买下一整座广场和周围的建筑送给她作为生日礼物,并在他们的儿子出生之后一直努力劝说邓肯和他结婚。当时的邓肯却迷恋上了苏维埃的共 产运动和红色革命,结果不论阶级立场还是个人生活都和辛格发生严重分歧,但导致两人决裂的还是她的放纵不羁。
我来美国的这么多年,第一个最大的业债债主就是帕里斯.辛格。他今世叫斯蒂芬.雷诺德,一位来自法国巴黎的电脑博士生。他在遇见我的第一天,就在 走廊上等我,每次下课,总是如此。这份强烈的情感因我的婚姻而变成一种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并持续了一年之久。直到他被我的一个朋友,一个知道内情的已婚 中国女人勾搭成奸,我们之间的关系才彻底切断。在一场激烈争吵之后,他为此付出辍学的惨重代价。当邓肯在辛格为她举行的盛大宴会上,席间和一位男宾偷偷摸 摸动手动脚而被辛格撞见后,辛格怒不可遏地当众痛骂邓肯,并不肯再听任何人的道歉解释,将她一脚踢出自己的生活。今世不过是颠倒了我们的位子,怒不可遏的 我不仅在给斯蒂芬的最后一封信里痛骂不止,而且加上威胁恫吓。这位多情风流的巴黎浪子就这样灰溜溜地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第二个债主就是世波郎宁,我在和法国人的事情了结之后的一年后就遇见了当时在市立图书馆工作的郎世,我更习惯按照美国叫法叫他杨兰斯。关于和他的 故事因和邓肯那一世没有什么关系,我另有章节专门谈到他。我们的关系从初次见面开始,不久就远远超过柏拉图式,并且断断续续地维持了六年之久。我们最后的 一次见面就是相约一起去中国旅行,当时我已经再婚四年,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但是为了实践我早先对他的承诺,答应带他去中国一次,便偷偷摸摸地和他一起订 了同一个旅行团的计划。在北京八天,我俩遍游了紫禁城和圆明园的每个角落,并听导游对我讲了乾隆和梅妃的故事。到达的第二个晚上,我给十几年未见的前男友 联打电话,得知他刚刚结婚。联的前世就是
乾隆,我们就是在北海分的手。他接到电话之后很快赶来,邀我和兰斯一起去王府井共进晚餐。席间,望着这一肥一瘦,一中一外的两个人,我心中不禁感慨万千。这可是一场等了280年的聚会,我们三个人终于重又聚在一起,这个缘分,除了我,没有人了解。
在和兰斯纠缠了一年多之后,不堪两人关系的起起落落。千禧年的除夕,已经有个把月没有听到兰斯消息的我,心灰意懒地和一个韩国女孩跑到舞厅去厮混。就在那 个午夜,我遇见了我生命之中一个无法逃避的人,他是我前世的丈夫,也最终成了我今世的丈夫 - 我的冤家对头,他就是神秘莫测,放浪形骸,狂放不羁,大名 鼎鼎的苏联抒情诗人谢尔盖.叶赛宁。当然他现在不仅外表不同,名字也改了,他叫杰麦可。他给我的第一个惊奇就是告诉我他已有家室,第二个惊奇就是他指着他 那张漂亮的脸庞的左侧,比比划划地说,那张脸整个的左半边早已在他十九岁那一年给车祸撞得稀巴烂,眼珠子一直挂到颧骨上。现在我看见的是一个现代整形医学 的奇迹。他一边说一边抓起我的手去摸他左面颊皮肤下的螺丝和钢筋。第三个惊奇就是不管我同不同意,在认识我三天之后,他背着他的行李搬进了我的公寓。第四 个惊奇就是不管我愿不愿意,在我们同居的一周后让我怀了他的儿子。这就是命运,这就是叶赛宁,做什么事都没有商量,整个一流氓。第五个惊奇就是,我不久即 发现,他不仅嗜烟如命,更是嗜酒如命,常常灌得酩酊大醉。于是,邓肯不得不忍受的一切终于轮到了我的头上。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