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的语言: 第九章 我的前世故事(二)1949年中国内战
2002年感恩节的那个晚上,麦可上大夜班去了,而我则独自睡在主卧房的大床上.已经很晚了,我到了很晚也难以入睡,并且渐渐地进入一种恍惚的状态。当振动声像潮水般涌来时,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 我要抓住这个神奇的时刻多了解一下自己的前世,就好像回溯梅妃那一世的前世一样。我有太多的好奇心,并且我想知道在 漫长的人类历史中,我曾经都是什么样的人。特别是在最近的这个前世,应该年代不会太久 远,希望可以发现有迹可寻的证据。 我在心中清晰地问自己: 在最近的这个前世,我曾 经是谁? 这次,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我十分清楚地听见解放军战士在嘹亮地唱著军歌: 人民解放军,革命好又好... ... 那旋律听起来很熟悉,令我想到中国历史上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的解放战争,但是我保证今生从没有听过这只军歌。我迄今仍能记得那个旋律,并且马上可以唱出那一句来。不管怎么说,听完那支军歌之后,我仿佛置身于一个作战会议。我眼前依然什么也看不见, 但是我听见很多男性的声音,讲得是官话口音。在这些中国男性的声音里,有一个非常突出的女性的声音,因为她讲的是道地的英语,我猜她是个外国记者。会议首先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在讨论和分析当前的形势和即将执行的战斗任务。
我无法再次精确地重复他的讲话内容,因为他谈了很多,而且大部分的记忆会在醒来之后遗忘。然而我对整个事件和某些关键词句有一个印象,这些可以帮助我了解发生的事件。这是关于解放军收复四川地区的战况(他说的是巴蜀地区,巴蜀是四川的旧称。这个旧称始于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代,以后也常常被人们用来称呼四川等地。) 然后他开始按照部队编制依次点各个师长的名字,并且布置作战任务。他点了一串儿人的名字和头衔,这令我迷惑不解,因为我只是问谁是我最近的前世。我截断回溯,再 次问道:"这些人里我究竟是谁?" 然后我又听见相同的声音重复刚才的点名来回答我的问题,不过这次他点完一个人之后,声音便戛然停住了: 一师师长李云鹰(音)。这个名字是他刚才点名的头一个。
突然我开始觉得我右腰部一阵激烈的疼痛,我想我是不是中了子弹了。我痛得实在厉害,痛得我都受不了了。我开始担心一些更可怕的事情可能要发生,因为这是战争,我不想重新体验一次战争的肉体创伤。我慌了,马上命令自己道: 让我离开那里,我要回到现在这一世。马上。很快地,在我发出这个念头之后,所有和那一世有关的肉体知觉便消失了,无法忍受的疼痛也停止了。我立刻睁开了眼睛。
之后我努力试图查找那一世李云鹰的存在证据。我给对催眠回溯心怀疑问的哥哥打电话,要求他帮忙在国内为我查找证据。后来我又回溯到那一世几次,试图得到更加详细的信息,比如所在的部队编制等等。但是他声称他在资料上根本都找不到这个人,我放弃这个查证工作。他似乎极力想驳斥我的观点,所以他到底有没有查,有没有 尽力地查,还是在应付我,我不得而知了。
在后来的一次回溯中,我问道:"部队的司令员是谁?" 那个女灵回答道:"刘伯承和...... " 我 不能确定她说的第二个名字是不是聂荣臻,好像是,反正一定是三个字的名字。刘伯承的名字我听得记得十分清楚,但第二个名字绝对不是邓小平。我从网上很快查到,这个信息是正确的。刘伯承1949年是二野的司令员,而当时解放四川的主力部队就是人民解放军第二野战军。那时新中国刚刚成立,解放四川是一件举世瞩目的大事,外国记者都蜂拥而至。
因为我哥哥的关系,我时常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自己那一世的名字。所以我后来的回溯中我一次又一次询问求证我那一世的名字,结果帮助我的那些灵被我搞得不胜其烦"你怎么老是不记得你自己那世的名字叫李云鹰呢?上次已经告诉过你了。"我意识到灵魂们和世人一样,各自有自己的脾气,他们也记得他们为我做过的每件事。我不得不暂时放弃查证的工作。我也曾经想到过去找原二野的政治部主任鲍先志询问这件事,
但是出国后,和他女儿小青多年没有联系,也不知鲍老是否健在,后来也就只好作罢。以后我又有几次机会询问那一世的情形。有一次我想找出他在解放后定居的城市。我看见一条街道,从路旁的店招来看,十分像旧日南京的街道。然而我也无法肯定那就是南京。
我要求看我那一世的面庞,这次帮助我的灵姓刘,是一位中年的中国女性。我记得和她交谈时询问了她的名字,这是少有的情形,大多数的时候,我只是尽管问我的问题,那些灵是谁我并不关心。自从我在书店里一本通灵书上看到建议通灵的人最好对前来协助的灵表达善意和感谢,包括询问他们的姓名,以及问候和致谢等等,我开始让自己变得有礼貌一些。果然这样令她高兴,她甚至允许我看她的形像。当我提出要求之后,她同意了,立即我黑暗的心幕上浮现出一个中年中国妇女的面庞,短发,衣着朴实,和生活中的人完全一样。她的面容宁静安祥,看起来竟然有点眼熟,但我不记得以前在哪里见过她。
我要求看李云鹰的面容,我的心中充满好奇,实在想象不出自己就是那个过世男人的直接转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其实就是完完全全的同一个人。一个中年中国男人的圆圆的脸从我的心幕里浮现上来,他面容平和,看起来十分善良从容,性情温和,大约有四十来岁。他的眼睛大而圆,眸子明亮。我问道:"我那一世有什么显著 的标志?" 我看见他举起一根手指指著嘴唇的右侧上方的一颗肉痣说道:"那颗痣。" 那颗痣是肉色的,像毛泽东颏下的那颗一样突出显著。我忽然记起自己今生在同一位置也长了一颗显著的黑痣,后来因为太显著,自幼常常被人取笑,我于是在二十几岁的一次美容手术中要求医生将那个痣拿掉了。虽然拿掉了那个大痣,以后在那个位置还是长颗颗,看来是命中注定要保留那个标志。尽管现在已经很不明显了,那里依然还鼓著一粒类似小小的青春痘之类的苞苞。
卡本博士曾经说人们从一世到另一世,时常会携带相同的胎记,所以我知道那颗痣便是我的胎记,虽然有时它是肉痣,有时它是黑痣。我有一个问题就是,如果我今世用手术去除了那个痣,我的来世是不是仍然会携带那个标志? 其实这个问题有点好笑,我了解到并不是每个前世一定会携带那个标志。好像我在林肯总统那一世,携带了和李云鹰一模一样的肉痣,同时在今世我也携带了那个痣,但在邓肯那一世,至少从照片上,我找来找去也没有发现那个标志。这就是"常常"和"总是"的差别。至于为什么会如此,我也想知道。大家可以在五美元的正面的林肯肖像上,依然可以隐约地看见那个标志。
因为这是一个不是十分久远的前世,我估计我的那一世应该还有子女和亲戚现在依然还在。我尤其关心我那一世的孩子。我看见仿佛是南京的街道之后,问道:"我那一世的孩子还在世吗?" 我眼前的景象忽然间改变了,看见沿著狭窄街道的两边是一些西式的住宅区。我感到自己沿著街道在向前推进,一直抵达街道的尽端。一幢住房相当的平凡,也有些老旧,比我在美国见到的房子样式和年头都陈旧一些。这个推进的情景重播了几次,好像摄像机在调整镜头,阳光洒落进街道的中间。我在明媚的阳光中移向巷道的尽头的那一幢,并且停留下来。我感到自己可以毫无阻拦地通过一切障碍。我想那幢房子可能是我前世居住的房子。室内非常黯淡,我看见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国女人正在照看屋里年幼的孩子。她向我介绍道:"我是李云鹰的女儿李栋。" 为了确保我听清了她的名字,我要求她核实她名字的写法。
然后我问她:"这是南京吗 ?"因为我还记得我前面看见的南京似的街道。
"不是",她说:"这里是荷兰的阿姆斯特丹。" 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南京没有那样的建筑式样。她一定是跟随她的子女移民欧洲了。所以我才在屋里看见她年幼的孙辈。"这是哪个区?"我想最好得到详细的地址以便查证,也许可以再见到她。她答道:"鸭凫区。" 那名字听起来好像是鸭子浮在水面上的发音。我不知道阿姆斯特丹有没有这样一个区,地图上查不到。我在网上找到一个在阿姆斯特丹大学的访问学者叫李栋,但是他似乎是个男的,应该不是我见到的那个。李栋应该是解放前后生的,现在大约五六十岁了。
我根据邓肯去世的1927年推算李云鹰的出生年代,大约是1928年。那么到了1949年解放,李是21岁。21岁便当上了师长,应该是年轻有为。这除了那个年代很多高军衔的军官都很年轻之外(林海雪原里的少剑波23岁即是团参谋),也可能跟他的背景有关。我前面提到他很可能是毛泽东夫人江青即李云鹤的亲戚。如此说来他和毛泽
东是姻亲关系, 所以年纪这么轻便当上了师长也是顺理成章的。如果这是真的,知道李云鹰身世的应 该还有毛泽东的女儿们 - 李敏和李讷。她们如今都已经上了年纪,可惜我也不认识她们。 我是文革第二年出生的,那么李很可能死于文革之初或者更早。他死时最多不过38岁,英年早逝,到底是死于什么原因,至今仍是个未解
之谜。而且他如果死于文革之始, 更可能令人联想到政治运动。我不想知道答案,了解真相也许是十分痛苦的。
最近这一年多来,我已经极少回溯了,原因是由于前几年对回溯的过渡沉迷,虽然令我发掘出不少历史史实,也了解了自己前世今生的种种因缘,但是这对于进一步修炼和保持现世的安宁生活产生了某种困扰。我即使很少回溯,在恍惚的催眠状态下依然有时会自动地滑入前世的生活片段,甚至在熟睡到梦中后,不知不觉地会滑入回溯中,接着在前世的情景中自动醒来。分辨催眠状态和梦境一个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在回溯中往往对前世的生活情景不仅有梦幻般的画面闪现,情绪介入,而且有切身的肉体知觉。这使得前世回溯有时是痛苦的,因为一切不像记忆那么简单。对李云鹰这一世的回溯迄今为止除了解放四川的一些军事战役会议的现场直播,一直由于某种原因难以进展。这个情形在回溯到邓肯以及古埃及的前世时同样发生- 就是在我有意识的命令自己回到那个前世时,得不到任何反映,好像我通向那些前世的灵魂记忆的闸门被某种事物阻断了。所以直到几年之后,我才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了解到那些前世的一些事情。而难以回到那些前世都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在那些前世,我有着巨大的精神和肉体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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