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27日星期五

我的前世故事:二野指挥官李云鹰(2)

最近这 一年多来,我已经极少回溯了,原因是由于前几年对回溯的过渡沉 迷,虽然令我发掘出不少历史史实,也了解了自己前世今生的种种因缘,但是这对于进一步修炼和保持现世的安宁生活产生了某种困扰。我即使很少回溯,在恍惚的 催眠状态下依然有时会自动地滑入前世的生活片段,甚至在熟睡到梦中后,不知不觉地会滑入回溯中,接着在前世的情景中自动醒来。

分辨催 眠状态和梦境一个最明 显的区别就是在回溯中往往对前世的生活情景不仅有梦幻般的画面闪现,情绪介入,而且有切身的肉体知觉。这使得前世回溯有时是痛苦的,因为一切不像记忆那么 简单。对李云鹰这一世的回溯迄今为止除了解放四川的一些军事战役会议的现场直播,一直由于某种原因难以进展。这个情形在回溯到邓肯以及古埃及的前世时同样 发生- 就是在我有意识的命令自己回到那个前世时,得不到任何反映,好像我通向那些前世的灵魂记忆的闸门被某种事物阻断了。所以直到几年之后,我才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了解到那些前世的一些事情。而难以回到那些前世都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在那些前世,我有着巨大的精神和肉体创伤。

关于李云鹰那一世的结局,我早先便有了两种推论: 一是在解放四川或者后来的抗美援朝战争中战死,二是在文革早期死于政治运动。因为李的寿命非常短暂,没有可能活到四十岁,他的死亡属于非正常死亡的机会很大。但是一个身为师长的指挥官战死前线的机率应不是很大的,而且从49年解放四川到文革我出生之间漫长的近20年间,李云鹰很可能一直还活着。于是一个推论便很容易想到,正当壮年的李云鹰或者在建国后死于某种绝症,但是更有可能,他的死和文革的开始有关 - 那样的话,他就是被迫害死的。作为一个资格不浅的老革命,他很可能成了文革中某些人的专政对象。

直到这个月早期,我才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重新经历了那个前世的最后惨痛情景。我其实已经睡着了,过了午夜,在梦中游荡。忽然间我感到全身剧痛 - 这 是一般梦中不会发生的情形。很多人对我拳打脚踢,无数的拳头象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身上,我剧痛难忍,无论如何挣扎,却无法醒来,生生被困在那个场景中。更加 惨烈的是我感到有人用一把利器,不知是刀还是锯在我右腰的部位生生地切割着,这个剧痛又比那些拳脚剧烈百倍。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听见很多年青的声音 用普通话喝问道:"你交不交代你的问题,你和某某事件是什么关系?! ....."我此时完全放弃了生存的念头,感到自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他们凌虐折磨屠杀,我完全的无声无息,一言不发。剧痛令我无法忍受,我极力挣扎着想从睡眠中醒来,因为我意识到自己不知怎的回到了前世的情景,只要我唤醒自己回到现在,那些肉体上的痛苦便会消失。 我好不容易挣扎着把自己弄醒,一旦醒来,难以承受的剧痛便停止了.

那晚之 后,我久久无法平静,这一切无法回避的残酷真实,而更加残酷的是 我现在竟然栩栩如生地又记了起来。那个老干部的惨死和我呱呱坠地的出生几乎就是相隔不久发生的事情。而我竟然在出生之后几个月,又再次被人追杀,九死一 生。相比残酷的前世,能够好好地活到现在坐在这里讲故事,是我的幸运。- 那 个疼痛的部位和以前回溯到作战会议后的疼痛是一个部位。

但是我 实在太困了,无法令自己保持苏醒状态,马上又无法自控地滑入睡眠。一旦我睡过去,某种强大的 力量便把我又生生拉回那个被人讯刑的痛苦情景。就这样我睡了醒,醒了睡,反反复复折腾了好久,才让自己彻底从那个前世的回溯的场景中摆脱。我现在终于知道 自己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了 - 一个文革中被迫害致死的革命老干部,含恨而死后投胎到陈家,便成了现在的我。我以前就告诉自己我不想知道李云鹰是如何死的,因为我认为了解真相也许是非常痛苦的,我果然没有猜错。

1967年 4月14日,我出生于南京牯岭路一个幽静安谧的青砖花园洋房。根据父母后来的描述,当时我们和惠浴宇的侄女惠莲阿姨家分住这幢楼房。惠莲一家人很好,只是 她的儿子金波非常骄纵,好欺负我哥哥和虐待动物。不久我就被母亲带到单位由工人的家属带着。其中一个八二七的工人的妻子主动要求照顾我,但她却是红总的 人。

我 母亲十分犹豫,生怕她加害于我,但是她自己没有办法带我,只好让她带我。母亲说,"那时我每天接你的时候都怕你已经死了。"当时的危险情景我是无法 体会的,事后觉得好像听故事,但是现在看来,那时社会的残酷动荡一点都不是玩 笑的事。而这些又岂是我今世所能了解的? 童年我是在苏北老家,东海建设兵团和南京军区百子亭28号的高干大院长大的,记忆中都是天真美好的事情,对于政治风云的变幻莫测毫无感觉。

我那个前世的致命创伤,我也带到了今世 - 我 不久前就因为右肾结石阻塞而叫救护车送医院急诊,其间被右肾的剧痛折磨得死去活来。今世携带前世的创伤,是临床催眠回溯中常见的现象,精神上的有幽闭恐惧 症,恐水症,恐高症,害怕乘飞机等,肉体上的有身体部位有起因不明的伤疤和胎记,身体某些部位间歇性的或者持续性的疼痛。这些案例,我下面还会谈到。我有 幽闭恐惧症和恐水症,分别来自陈昭娟被活埋和梅妃投水自尽的两个前世。

当 我听说母亲报名让我儿子学游泳课时,便担心他会溺水而死而成天坐立不安,这来源于 邓肯那世,她的两个孩子在划船中溺水毙命的创伤。麦可则在腹部有两个对称的子弹孔疤痕,来自他在越战的前世,是一位年青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员,在执行任务时 遭到伏击,被女越共游击队员用机关枪射死。他还有严重的飞机恐惧症,也是来源于这一世的创伤。关于那一世的详细情形,请看后面的章节"杰夫瑞.泰勒-越战梦魇"。而我初恋男友成天怕人家在半夜他熟睡时破窗而入将他刺死,无疑是来源于雍正午夜被人行刺的创伤。

我作回溯之前,对李云鹰那一世没有丝毫记忆和印象。后来我慢慢地思考,的确发现李云鹰那 一世对我此世人生的影响。首先我的思想左翼,在左派好像过街老鼠的今天我并不讳言这一点。以前我一直以为是老干部家庭出身的我受家庭影响所致,但是沧海桑 田的世事变化,连家里的人都早已随波逐流,只有我还是根深蒂固的难以改变我的世界观。一个从大陆来美比我久的朋友因为受她美国丈夫的影响而声称支持台独, 结果我马上跟她变脸,厉声痛斥了她一顿。95

当年贫困潦倒的邓肯一家为了生存为了理想离开了旧金山,奔赴欧洲寻求发展。年幼美丽的小 姑娘伊莎多拉终于在欧洲那片古老文明的大陆上奋斗成功,一代舞蹈先驱的邓肯被誉为圣母。但是她并不满足于名利双收的巴黎的奢华生活,她不是一个锦食玉衣生 活糜烂的阔小姐,童年贫穷的生活的深刻记忆使她无法沉迷于阔佬们纸醉金迷,她的内心彷惶无着,她要寻找人生的意义,她所值得为之献身的理想。当她为被沙皇 枪杀镇压的俄国农民义愤填膺的时候,十月革命的胜利令她欣喜若狂。她立刻奔赴那片遥远寒冷贫瘠的土地,去追寻她的理想。和巴黎富豪辛格的决裂以及和俄国诗 人叶赛宁的婚姻就体现了她的选择,她觉得自己终于能够和伟大的苏维埃结合了,她那时早已将资本主义温床的祖国美利坚弃置脑后,成为苏维埃的公民。她的艺术 在莫斯科受到了比从那些阴阳怪气的美国人那里更多的理解和欢迎。在叶赛宁的众多女人里,她是唯一被苏联政府承认的已故伟大的苏联抒情诗人的合法妻子。那方 曾经令美国人唬的发抖的她披在肩上的中国红绸成了她的革命战旗- 它结束了邓肯浪漫风流的一生,将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中国革命战士。

我的转世,我成为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政治抱负,是和我的前世选择息息相关! 我为中国革命献出了我的一生,为建立中华人民共和国赴汤蹈火,浴血奋战。即使我后来在残酷的政治斗争中成为牺牲品,悲惨死去,我对自己一生为之奋斗事业都没有怀疑。自小我就酷爱<<林海雪原>>,无疑我从四野23岁剿匪的团参谋少剑波身上看见我自己-参加渡江战役,解放四川的二野21岁的年轻师长李云鹰。因为这两个人的角色实在有太多共同的生活背景和人生经历了。从少女时代我便非常迷恋有中国巴顿之称的八一厂的张勇手,无疑张勇手在银幕上成了那个年代和精神的代表和偶像: 英俊,勇敢,正直,机智,忠诚,善良的青年解放军军官的英雄形像。张勇手曾经和李云鹰的部队一起转战南北,一直打到四川,解放成都,这也许就是我对他有特殊感情的前世根源吧,虽然我今世仅仅是在屏幕上见过他。

我在李云鹰那世死去之后,选择投胎的人家 - 我的父亲就是和李云鹰同时代的人。父亲当时是南京军区工程兵少 校团参谋,曾经参加渡江战役,是一野陈毅的部下。渡江之后,父亲就随部队留在了南京,后来就地转业到地方。我很怀疑李云鹰生前也在南京生活,是南京军区 的。他同在二野的同事政治部主任鲍先志曾经任统领青岛北海舰队,后来也调到南京军区。我虽然今世不认识鲍老,也没有见过他,但是我父亲对他名字很熟,而我 本人后来和鲍老的女儿鲍小青女婿赵彦是同事,尤其和小青关系极好,赵彦也是世家子弟,和小青是北海舰队青梅竹马的小夥伴。陈家在军中关系深厚,我选择投胎 到现在的家庭,除了前世的因缘,和军事背景也很有关系, 陈家是南京知名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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