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那里,刚到达美国的第二个月,我遇见了林肯生命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南方联军统帅罗伯特.李将军。从第一次和他邂逅擦身而过的那短短几秒 钟,彼此都感到强烈的心灵震撼,以致于几年后再次相缘的瞬间,他竟然准确无误地说出我们初次相遇的时间地点。关于我和李今生的故事,在下文有详细交代。
我必须提到我和林肯那一世一个极其重要的吻合,我的生日,是4月14日,和林肯在华盛顿的福特剧院遭枪击是同一个日子。没有比这个证据更令我信服的了。有 人会说,有很多婴儿也是在那一天生的,他们怎么不是林肯呢? 我只能这样告诉大家,在4月14日出生的人不一定前世都是林肯,但是林肯一定会选在那一天出 生,因为就是在那一天,他的生命被他的敌人夺去了,结束了他本不该结束的生命。他是那样的不甘心,所以他又选择那一天复活。当我满怀疑惑地听完灵魂告诉我 关于我前世是林肯的讯息时,我想到了我的生日,然后我又想到了二十年前背诵英文课文时那
个强烈的念头。但是我并不满足于这一点证据,所以我继续挖掘,找到越来越多的线索,最终令我彻底地相信我的发现。
另外一个证据的发现和我在李云鹰的那个前世有关。我之所以会想到查胎记是因为在我进修卡本博士的前世治疗师认证课程时听到她提及,人在转世时,常 常会携带前世的创伤和胎记。我并不太清楚今生的胎记是什么,但是在我回溯到李云鹰那一世时,我曾经要求向我显现他的面庞,并且问他的显著特征是什么。我看 见他用手指着嘴角右上方的面颊上的一粒肉痣说:"那颗痣。"我于是猜想也许那颗痣就是他的胎记,因为我今生在面颊的同一位置也长了一粒痣,是黑痣不是肉 痣,也没有那么大,但是依然非常显著。它是如此显著以致于我小时候常因之被人取笑为女特务,因为那时电影上的国民党女特务脸上常常有大黑痣。长大之后我开 始觉得它有碍观瞻,便想方设法地做手术除掉了。但是我二十岁以前的照片,尤其是童年的大头照上,那颗黑痣十分清楚明显。
我抱着侥幸的心理上网查看林肯肖像,一向对他的面庞细部没留神,不知道他会不会也长着同样的胎记,我几乎是不报任何希望。打开林肯的照片,我惊呆 了-在林肯嘴角右上方的面颊上,霍然长着一颗非常显著的,和李云鹰的一模一样的肉痣!如果说我一直还在怀疑自己的前世是不是林肯总统时,这时我彻底地被眼 前一个又一个证据折服了。这么巧的吻合不可能是偶然的巧合,它们向我展示了一个事实 - 我的前世就是那个名垂青史的总统。即使在五美元正面的林肯肖像 上,那颗痣依然十分明显。
很好,你现在是星光游的初步阶段,下次试一试去些远的地方,比方故宫什么的,一些平时想去,但是没有机会去的地方,将那个阶段延长点儿。还可以试试别的要求,比如想吃一种特别爱吃的食物,看看会不会有奇迹发生! 千万不要因为好奇想坏的事情,否则就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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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第三次要求回到林肯那一世,这次,那个地图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接着我看见我的桌上有一份清单,按照各个州的顺序,依次排列着伤亡将士数 目。有很多大的数字,成千上万,密密麻麻,无法计数。这时,一个灵魂的声音响起,她提到一个或者是40,000或者是14,000的数字,因为两者在英文 里发音十分近似,所以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把这两个数字搞混了。她告诉我,之所以某次战役南方的伤亡将士数目是那个数字,刚好
和林肯竞选时南部某地投反对票的选民数字是一致的,这不是偶然的巧合,而是特别的设计,以此显示对那些反对林肯和他实行的废奴主义的南部人的惩罚。
我猜想那个地名一定和南北战争有关,于是便在搜索器里键入"Stratford"和"美国内战"等关键词。当我满怀好奇地期待着什么奇迹发生时,奇迹真的 发生了! 一连串的网站出现了,将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是这样一个史实: 南方联军统帅爱德华.罗伯特.李将军,他在弗吉尼亚的家乡庄园的名字 是: Stratford Plantation Hall。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么清楚的事实证据,就像我先前在林肯脸上发现和我前世完全相同的胎记一样感 到极度震惊。我还要什么证据吗? 一次又一次神奇吻合的事实还不足以令我信服吗?一两年后的某一天,我踱进一间书店,架上放着新书,我的目光被一本关于南 北战争和罗伯特.李将军的书吸引住了,顺手拿下来翻阅。当我打开封页,在书皮扉页内的短篇简介里,第一行如是写到: 爱德华.罗伯特.李,某年某月某日, 出生于弗吉尼亚的家乡庄Stratford,南北战争中任南方联军总统帅..... Stratford, 斯觉福,又是斯觉福,无时无刻,都有某种暗示 在提醒我这个地方和那场悲壮的战争必然的关系。这个地方,还有这个地方的主人,和我必然有着重大的业缘关系。我过去的对手和敌人,为什么让我如此梦萦魂 牵? 也就是那天在书店里匆匆翻阅着那本书,才使我了解到林肯和李将军之间自始至终的奇特微妙的关系和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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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和神灵的交谈,林肯之前的沮丧困顿一扫而空,好像看见了灯塔上的光明。他对将这场战争坚持下去,直到取得最后胜利充满了信心,因为他知道自己 不是孤独的,在自己的背后,有一个超越一切的力量,一个高于一切的正义和自己站在一边。眼前的困难是暂时的,是对他和北方人民,对联邦政府的考验,他们只 有坚强地通过这个考验,才能走向最终的胜利。这段深刻的交谈,令林肯深深折服,也令他彻底信服,那个无所不知的高贵的声音是来自无上的超越人类的真神。 这次会谈是林肯生涯的转折点,也是美国人民命运的转折点。林肯当即宣誓一定要不惜代价,将正义的战争进行到底的强烈决心。这段至关重要的历史因为 种种政治原因,被后人掩埋了。但是在后来传世的版本繁多的林肯传中,有的书籍清楚地提到了这个事实。但是由于讲诉人自身的局限和主观原因,这个故事便有了 很多版本,其中雪地祈祷不过是基督徒们用来宣扬上帝意志的一种版本。了解林肯宗教观点的人们应该知道,林肯本人对圣经颇有微词,本人对基督教的理念也充满 怀疑。不过以基督教立国的美国主流文化,是不能接受林肯抨击圣经,又大搞基督教禁忌的通灵活动这个事实的。所以雪地祈祷的传奇就是这样从林肯籍着灵媒和上 界沟通的史实中脱胎出来了。至少这样,当林肯被写进美国的史册时,他的异教行为便有了一个完美的符合基督教精神的传说。 |
很快林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重新任命身材矮壮,举止粗鲁,性格怪僻且不令人看好的格兰特将军担任北军统帅。事实证明了林肯的这个决定是正确的,虽然格兰特 将军的举止表现相对于上流社会的高贵绅士们来说乏善可陈,但是他很快向人们证明了他杰出的军事天才。北方军队在格兰特将军的指挥下开始重整旗鼓,很快开始 反击,不久就在一些重大战役中赢得了的胜利。北方的人民和士兵因此士气大振,一鼓作气,将战线推向南部腹地,在南方各个城市开辟战场,取得了一个又一个伟 大的胜利。在南北战争进行到第四个年头的时候,全国的形势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北军已经收复了南方的大部分失地,最后的胜利指日可待。南方军人一边撤 退,一边在做最后顽强惨烈的抵抗。南方人民即使知道败局已定,仍然不肯向政府军投降。女人们的丈夫已经死在了战场上,她们年幼的兄弟,年迈的父亲便接过死 去的南军将士手中的枪,继续奔赴前线。那时的惨状,在著名的关于南北战争的小说<<飘>>里有十分生动真实的描写。亚特兰大作为 南方的重镇,南部联盟的心脏,彻底毁于战争的大火之中。这好像是对还在负隅顽抗的南方人民以及他们妄想建立独立政府,脱离联邦的目标的真实写照。通过四年 漫长艰巨的战争,这时的林肯,已经成了一位世人景仰的英雄,正义和权力的完美化身。他以压倒性的优势,毫无对手地
赢得下届的总统竞选,顺利连任。就在他宣誓就职不久之后,格兰特将军率领的大军在最后一次大战役中彻底击败了罗伯特.李将军和他的军队。被围困 住的李将军走投无路,只有投降,束手就擒。南方人们的传奇和精神支柱彻底地崩溃了。他们曾经是无比骄傲的人民,随着无比自信骄傲的领袖的妥协而全面放弃投 降。美国历史上最为血腥惨烈的南北战争就此落下了帏幕。
林肯本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于公,他和李是敌人。由于李的错误决定,使得南北战争进行的如此漫长艰难,带给了美国人民深重的灾难。可以这样设想,如果李当时 接受了林肯的任命,不仅南方临时政府将没有能力和林肯抗衡,南北战争也不会这样胶着持久,双方伤亡的将士也不会那么数目巨大。林肯本应按军法处置罗伯特. 李,将他交送军事法庭以战犯罪起诉他。于私,李本是英雄之后,国父之亲,是林肯心目中的一个令他失望痛心的爱将。林肯对李的感情是深厚的,即使在两军对 垒,互相厮杀的战争中,他也将李的家乡斯觉福的地图挂在办公室的墙上,不时地凝望。他很想看透李的内心,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思想,使得一个他深深 敬爱的高尚的灵魂选择了与正义和人民为敌的道路。林肯是不能够了解的,更多的是无奈遗憾。现在那个骄傲的脑袋终于在一个肯塔基贫穷的木匠的儿子面前低垂了 下来,简直不能置信,一代天骄的李会向自己的敌人投降。于公于私,林肯终于决定了如何来审判失败的李。他力排众议,以不容商量的甚至是武断的坚决态度下达 了对李的判决: 大赦。他以自己在战后达到的最高的权威和声望权力影响力作出了宽恕李的决定。一个惨烈的战争,一个血债累累的敌人,林肯告诉李: 你应该 退休,告老还乡吧 - 好像在对待自己人,一个远征归来,风尘仆仆的将军,连一句责备的话也
没有。我不知道李那时是如何的感想,如果他没有流泪,他是应该流泪的。四年战争之后,他终于这样"光荣退休"了,回到了那个林肯曾经无数次凝望过的斯觉福庄园,成了一名大学教授,开始撰写回忆录.
南北战争中死亡的将士和人民,总数达到40万之多,也是继独立战争以来,美国历史上伤亡最为惨重的一次战争。不仅无数普通的美国家庭失去了丈夫儿子,林肯 本人的家庭也被这场战争搞得支离破碎。战争结束后新就任的林肯,四年以来终于第一有了放松一下的好心情,陪玛丽去剧院看戏,同时还邀请了同袍们 - 当时 的一些重要的将领和内阁要员及其夫人们,算是对来之不易的胜利的庆祝。但是林肯战后对南方人民的宽恕并没有赢来南方人民对他的宽恕,他们中一些极端分子早 就在策划谋杀林肯的计划。林肯及其随员在公众场合公开露面,无疑提供给他们梦寐以求的机会。林肯到达剧院时,那些人就已经遍布在观众中包围了剧场。他们的 目标很明确,一旦那个指定向林肯开枪的人失手,别的人就要代替他完成任务。这些人都是死士,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林肯注定在劫难逃。那个指定开第一枪的 人,他的名字直到今天美国人民也记得非常清楚 - 约翰.布思。他当时正在舞台上表演,离坐在前排的林肯近在咫尺。正在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林肯根本没有防 备一个演员突然拔出了手枪向他开了火。任何人也来不及拯救遇刺的总统,玛丽怀抱着满身鲜血的丈夫失神疯狂地尖叫起来:总统被人枪杀了!
布思和他的同夥趁乱夺门而逃,剧院的人群全像发了疯一样穷追不舍。他们没有逃多远,布思就被情绪激动的人们堵在一间谷仓里活捉了。人们悲痛愤怒地 失去了理智,在解押布思的途中,他被狂怒的群众活活打死。林肯以身殉职,为南北战争划下了最后一个血腥悲壮的句号。那一天,举世轰动,一颗巨星陨落了,人 类的一盏明灯熄灭了,那一天,日历上写着4月14日。那是一个不仅被全人类记住的日子,也永远被天上的众神所纪念,被林肯不朽的灵魂所铭记。一百多年之后 的某一天,当他的灵魂再次看到那个日期的时候,在史册上再次重温那个情景的时候,一个记忆的闸门豁然打开了,一个蜇伏了百年的遥远的记忆隐隐约约地在我的 心灵深处开始觉醒。
可怜的玛丽,她身心唯一的支柱彻底倒塌了。从那一天开始,她原本就有点神智不清的神经被眼前的血腥刺激得完全崩溃了 - 她疯了。在林肯死后,举 国悲痛的那漫长的日子里,林肯的遗孀在疯人院里了此残生。玛丽为了丈夫的事业作出了巨大的牺牲,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他们的两个儿子先后夭折。她自己也因 为南方的出身,在战争时期不时被全国人们指指点点,怀疑她是南方间谍。她的一些嗜好以及对林肯决策的影响也被基督徒们视为异端,饱受攻击。她的娘家里几乎 所有的男人都参加了南军,一个接一个死在自己丈夫的士兵的枪口下。每一次听见一个自己的亲人战死,她就对林肯发一次歇斯底里。林肯后来的家庭生活是非常不 幸的,他忍无可忍地指远方精神病院的那幢白房子对玛丽说: 你要是再不学会控制自己,我只好把你送进那个"白宫"了。一个伟大的总统,难道非要付出这样惨 重的代价才能成就他的伟大吗? 也许这就是我宁可选择今世作一个默默无闻的百姓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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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令我非常烦恼,总不能抢朋友的老公吧,那实在说不过去。可是我们两个心里都非常敏感清楚,无论对方的一言还是一行,另一方会立即作 出某种反应。如果我很久没有给好友打电话或在和他们聚会联系,他就会想方设法让他太太给我打电话请我去她家。有时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掩饰他的那些小把 戏 - 有一天他太太打电话过来问我是不是给她家打电话找她,我其实没有,于是老老实实地说没有。结果她就在那头自言自语道:"奇怪啊,我先生说你昨天打 了好几次呢。"我一下子尴尬地不得了,他对太太说谎给逮到了,于是我赶忙说:"一定他记错了,
我是前天打的。"这样才帮他圆了场。他太太是个很单纯的人,越是这样我就越是难办,无法有什么不轨之想,我实在是无法伤害一个善良单纯的好朋友。
我早就耳闻他们两个的婚姻状况多多,表面上他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好好丈夫,在外人面前对太太言听计从,事实上两人的关系非常冷淡。我别的女友经常抱 怨她不论是周日还是周末在朋友家一呆就是午夜,好像根本不想回家,甚至有人看见她和别的中国男生单独出去吃饭。有一次我亲自从她自己的嘴里听见了两人关系 的实质。我说对不起,我这个人不戴表,常常忘记时间,因为是一个人,根本没有时间观念。她接着说: 李豪也是,他每天下班都不看钟,忘记回家,常常搞到了 9点多钟才回来。周末总是要加班,没日没夜的。我知道李豪是电脑工程师,说一个成天泡电脑的不
知道时间真是奇怪得很,除非他的电脑没有显示功能。我瞬间心里了解了他们之间的事情并非仅仅是传闻。有一次我问她结婚好几年了打不打算要小孩, 她忽然黯然地说:我永远都不要小孩,接着说毕业之后想回国发展。我问: 李豪怎么办呢? 我知道李豪没有移民中国的念头,对中国的生活也十分不习惯。她默 默没有回答。我心里很明白,虽然她非常爱自己的丈夫,很为他自豪,他对她似乎相当淡漠,她其实孤独得很。
李豪是爱尔兰血统,长相有英国人的端庄,为人有英国式的拘谨保守的正人君子风度,非常拘泥于传统道德规范。即使他的心里有很多想法,他也总是以非 常含蓄的方式表现出来。如果指望他做什么大胆出轨的举动,根本是不可能的。他对自己的中国太太虽然感情心理上早就算不上忠诚,但是他绝不会作出任何对不起 太太的实质行为。他是个非常忠诚的人,不论对婚姻,还是对朋友,绝不是那种势利薄情翻脸不认人的人。即使我后来遇见那么多的麻烦,所有的朋友都背弃我的时 候,只有他对我一如既往,同时经常叫太太给我打电话安慰我。那时我几乎起了轻生的念头,他太太给我打电话叫我住到他们家去,以便两人好照顾我开解我。我怕 麻烦人
家,就没有答应。
其实他太太也不是傻瓜一个,不会对此她先生对我的微妙感情毫无察觉。但是她也不想失去我的友谊,所以她就想方设法地搞平衡。不知道他是不是对太太说了什 么,她忽然开始将我们隔离,不再让我们通过她见面,而是老一个人往我的住处跑。即使我邀请他们两个,她也说,李豪说了不来。一边张罗着帮我介绍美国男友, 结果介绍了好几个,不是我看不中,就是李豪说不班配。我被那个情形搞得无比恼火,后来自己和图书馆的杨兰斯来往,李豪就通过他太太整天地想拆我们。他那时 什么建设性的事都不敢做,连见我都不敢,但是还是不停地拆我的好事。我实在对他失去了耐心,这算哪门子的,我到底是怎么搞的,他到底要怎么样嘛! 一咬牙 就跟麦可同居了,很快怀了孕,接着决定搬到州外去。我最后一次见到李豪是我离开那里之前,当时我怀孕四个月,被他太太隔离后,已经一年没有见到他了。他们 知道以后大家会很难见面了,我和麦可同居怀孕之后,女友对我放松了警惕,终于安排我们大家在他们家最后一次开宴会。那天他对麦可分外客气,后来麦可对我 说: 这个人对我客气得都有点不真实,他其实不喜欢我。席间,当我到厨房添菜时,他一个人跟了过来,然后他呆呆地望着我,说了一句我从认识他以来最为过分 的话: 我这几个月整天喝酒,喝了好多。我默默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句话我等了太久,等得失去了信心,如今我怀着人家的孩子,还能够做什 么? 他天天借酒浇愁,为什么不能勇敢地做点什么? 难道要把道德的责任推到我身上,让我背负夺人之爱,抢朋友老公的罪名吗?
我们今世之间的故事就这样了结了。离开那个地方之后好几年,我从没给他们写过信打过电话,但是我从没有忘记他们。常常午夜里梦回亚拉巴马浓密葱郁 的森林,庭院深深的美景,和梦萦魂牵的人们。一夜我又梦见了他俩,和我俩,又交织进那个割不断,理还乱的万般情丝里,不能超脱,醒来是满枕的热泪。
在我催眠入定时,我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得知用物质手段无法得知的超越时空的信息。
古埃及的前世
这一世的事情头绪比较多而散乱,我写得也不是那么有条理,就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吧。我认为这一世和邓肯那一世的业力关系是一脉相承的,邓肯的主要 灵魂伴侣均来自古埃及的那一个前世。我对这两世,结合今世的灵魂伴侣,业缘关系进行了一系列的对比推论,如林肯那一世一样,发现其前后的一致性。而且我还 相信,邓肯在古希腊雅典也有着非常辉煌的一世,其角色和古埃及那个前世极为相似,即是女主和高级某种祭司的角色。这三世我所表现出的人格表征,行为方式极 为相似。
这也是我一生中仅有的三次,在回溯之前就发现那一世的少有情形之一。对这一世的回溯,因为未知的原因,十分不易,可能和邓肯那一世的回溯一样,是因为某种严重创伤的所致。但是我经过两年的时间,终于在数次的回溯片段里找到了一小段和那世直接相关的记忆。
我一般在回溯前,事先会计划好下次回溯,我要求进入哪些前世,什么时期,在哪个国家。这样我捕捉到振动的时候不用再费力地进行逻辑思考,如前所 述,逻辑思考在催眠状态下相当困难。我本能地感到自己和古埃及有着某种前世的关系,这些在我日常生活中就有了很多蛛丝马迹。我生活中的很多事物,都在提示 我在那个前世的线索,下面我会一一提到。现在我用倒叙的方式,记述有关那一世的考证。这是我最近半年前的一次回溯,因为没有事先计划好回溯的特定时间地 点,在这种情形下,我感
到电磁振动的时候,便会要求自己回到时间任意的前世,然后便进入那个前世的生活场景中。有好几次,用这种方式,我得到了以前推论的其它前世的证据片段。关于邓肯和古埃及的这两世的回溯,基本是用这种方式取得的。
进入邓肯一世十分困难,所以我基本不在催眠状态中发出诸如:回到邓肯一世的命令。有一次我要求自己回到一个任意前世的比较好的时候,渐渐的我听见 一群吵杂的人声,好像是一大群人。我无法看见,但是可以清楚地听见。在一个好像是剧院或在是晚会的什么地方,我听见一个女人大声地向我喊道:"伊莎多拉! 伊莎多拉!"。我一下子惊醒过来,马上意识到这是邓肯那一世的生活场景,虽然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听到邓肯这个字眼儿。另外一次我清晰地要求回到邓肯一世,听 到的是一段古典的音乐伴奏,很显然邓肯当时正在舞台上表演。有一个晚上我并没有清晰地要求回到哪
个前世,但是我通宵恍惚地在某处游荡,我知道自己是个非常年轻的女子,而且我极富激情,非常喜欢跳舞,而且我自动地就知道如何挥动手臂和伸展大 腿。我感到我非常善于舞蹈,在音乐中一个人翩翩起舞,自我陶醉。那个晚上,我几乎整晚都在那种恍惚的状态下细细地体会自己舞蹈时的灵感,深切地体验身体舒 展时的种种感受,同时不停地在那里舞个不停。醒来之后的我好像完全又不是那个自己,因为今世现实中的我从来也不跳舞,也不知道自己能够跳舞。那个梦中会跳 舞的我难道和自己会是同一个人吗?现在想来,无非是我把在邓肯那一世的自己和今世自己的角色搞混了。
正是这样的情形下,我于某一个晚上回溯到了古埃及的前世,第一次有了确凿的回溯证据,证实了我对那一世的推断。一天半夜,从睡眠中醒来的我,很快 又合上眼睛,打算接着再睡,很快我开始听见脑中响起了嗡嗡响的调频声,我便要求自己回到任意的前世。这次我立即沉入一个黑暗凝重的空间,周围在某种火焰的 照耀下,四周发出一种金色暗红的黯淡光芒。我正在沿着一个封闭的走廊缓缓向前走着,我的两边挤满了各种各样的年龄各异男人,他们的服饰在昏黄的光线下很不 分明,然而借助火焰的光芒我可以看见他们臃肿而油光发亮的面孔而贼亮的双眼。他们个个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从他们之间穿行而过,面带敬畏,两眼发出色欲的目 光。我对
那个情景的感受十分困惑,不知是什么样的场合。于是我一直向前走,没有人阻拦我。我顺着一个黑暗的通道下到楼下,在我顺着阶梯拾级而下时,我听 见下面的大厅传来激越和谐的音乐声。当我下到那个大厅时,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一行年轻美丽的女子,身穿一律白色的长裙,额前全部是剪得一字齐的厚厚 刘海,黑色的长发的底端也是剪得一字齐地垂到肩膀。她们舞动手臂,以整齐划一的动作在那里翩翩起舞。真是美丽极了!我不禁内心里问倒:这是什么地方? 一 个声音回答道: 迪尔巴特瑞。
我一挣便醒了过来,迪尔巴特瑞。迪尔巴特瑞? 好熟悉的名字! 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迪尔巴特瑞,正是古埃及第十八王朝女法老赫雀瑟的纪念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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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便问自己,对于这部历史片如此的痴迷是为什么,麦可对于古埃及的历史知识是为什么,莫不是和我俩的前世有所关联? 每当片中出现方尖碑碑文 或者墙面文字雕刻的特写时,他便立即告诉我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当片中对於女法老如何叫人运送重达几百吨的方尖碑进行分析假设时,他立即大摇其头,告诉我 古埃及人运输巨石的方法: 他们沿着碑身在下面挖掘一个个小坑,因为是沙漠土质,挖掘工作十分容易。每次挖好一个坑,便将一根巨大坚实的滚木插入其中。这 样最终碑身下的泥土全被挖光,全部铺上滚木。然后古埃及人再在碑的前头同样铺满滚木,最后用很小的人力推动巨大的碑身,花岗岩的石碑就顺着滚木铺成的道路 向前滚动。因为沙子地面很容易让滚木发生滚动,于是石碑就像装上火车轮子一样向前滑动。多么聪明的主意!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比用蒸汽机硬拖要聪明简单 百倍! 他还告诉我,古埃及神殿的巨大柱子和高大的屋顶让他想起他童年时常梦见的景象 - 一些巨大柱子和高大的屋顶的屋宇好像高及蓝天白云,四周是一片 无垠的黄色的沙漠。一次我们相依着一起又看那部片子,他忽然问我: 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懂方尖碑的碑文? 我摇头好奇地看着他,他露出诡秘的笑容: 你有 没有想过这是因为那些碑文是我叫人刻上去的?他的语气似乎是玩笑似的,却让我陷入沉思,会有这种可能吗? 更有一天,我俩开车在圣塔安娜兜风,不知怎的开始谈到赫雀瑟的最后归宿,在历史上至今还是个迷。赫雀瑟作了七年摄政王之后,自立为女法老,和继子 图特摩斯三世并肩共同统治埃及22年,最后不知所终。反正图特摩斯三世终于完全掌握了大权,成了上下埃及唯一的主,能征好战的他将埃及的版图不断地扩大。 麦可幽幽地说,赫雀瑟是被谋杀的。我大吃一惊,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从来也没有听说和想到这种可能性。他接着说,如果我是图特摩斯三世,我一定会杀了 她。这个女人太讨厌,总是不肯闭嘴。 事实上,一年之后,当我在网上仔细阅读那段历史时,的确发现有人怀疑赫雀瑟的死因,是被图特摩斯三世派人暗杀的,这便为她死了二十后,图特摩斯便 叫人将她的形像从方尖碑和庙宇的墙上抹去找到了动机证据。麦可是个不爱读书的人,不可能专门上网研究那段历史,对于他的一些说法,我只能说是来自他自己的 感觉和思想。我便问,那为什么要等二十年才动手抹杀赫雀瑟的遗迹? 他回答到,因为图特摩斯不想让别人怀疑她的死因,如果她死后立即动手,实在太明显了, 等于不打自召,分明地告诉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 他图特摩斯发动政变杀人夺权。我又问,那么为什么他要把她从历史中抹去? 麦可最后说道,因为图特摩斯 不想看见那些可以提醒他犯了弑母之罪任何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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