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面一篇文章中论述了华夏最早的先祖的追溯分析,虽然是初步,但是是相当肯定地确定了华夏人在大洪水之后的最早祖先是 挪亚的二儿子含和华胥氏,这个推论符合我其他关于华夏人种的理论和分析。在这篇文章里,我要进一步跟踪含和华胥氏在数千年的历史中的轮回路线,对这一课题 做初步概念性的探讨。
根据我其他历史轮回的分析,我发现一个部落或者种族的祖先,必然要沿着他的后代分支轮回转世。那么含和华胥氏如果轮回的话,必然也要沿着他们的后代华夏人 的延续接着轮回。华夏人分为两大主体,一是以黄种人血统为主的华人,一是以白种人血统为主的夏人,那么我们可以根据业力的原则和物以类聚的自然法则初步推 测含轮回在夏族人里,华胥氏轮回在华人里。这样一来,含的转世仍然保持他的白种人为主的血统特征,华胥氏的转世仍然保持她的黄种人为主的血统特征。简单明 了的说,含的转世是个男性胡人,华胥氏的转世是个女性华人。
尽管含和华胥氏分别轮回在不同的两支华夏人后裔之中,但是因为他们前世的婚姻关系,他们两个在后世必然也要重复演绎相同的婚姻关系。从外表上看,就是一个 黄肤黑发的汉人女子嫁给一个高鼻深目的胡人男子,这可能是中国女子爱嫁老外的最早典范。在中国历史上,这样的跨部落跨血统的联姻最著名的例子就是昭君出塞 和文姬归汉。由此,我们可以大胆设想一下,两对组合:匈奴王呼韩邪与汉朝女子王昭君,南匈奴王刘豹与汉朝女子蔡文姬的联姻,是不是就是含和华胥氏联姻的轮 回呢?答案似乎没有什么疑问。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论证这种可能性,含的转世有没有可能是匈奴王?换句话说,有没有可能是夏王?结论也是显而易见的。我在这里还要啰嗦一下,解释为什么是这 样。我们大家应该很熟悉家谱的树型结构,这是一般逻辑结构的一种特例,遵守树型逻辑结构的普遍特征。这个特征就是:在树型结构中,越是接近树根的结点,它 的位置就越重要,其行为特质对其下级树枝的行为特质有着决定性的作用。任何根的变化,都会导致他所有附属的次根和枝节末端的相应变化。
这个树型结构的特点,翻译成我们轮回的业力现象,就成了这样:根的别业,决定了次根和枝节末端的共业。如果我们把这个特征翻译成家谱的树型结构的话,就是祖先的别业,决定了其后代分支和个体的共业。所以当祖先轮回到其后代中的时候,他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后代中的一员。因 为他的前世是部落的祖先,所以他的个人别业决定整个部落的共业,那么他在其后代的人群中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往往就是决定众人命运的关键历史人物,往往 就是部落首领,国家的君主。根据这个理论,我们可以发现匈奴王其实也就是匈奴(夏族)的祖先,而这个祖先,就是和匈奴人有相同血缘和种族外貌特征的含。
同样的情况推及到华胥氏身上,作为一个女子,在男性主权的社会当人王的机会几乎是零,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的根性(别业)作用对于整个部落或者国家(众人共 业)的决定影响。而这个出现在中国华人一支历史中有着这样作用的女人,不论她的个人角色是帝王后妃,还是著名文化人,或者是著名美女,她一定对民族的历史 起到关键和决定性的作用。这样的话,华胥氏如果轮回成妹喜,妲已或者陈圆圆这样决定改朝换代的红颜祸水,就没什么奇怪了。
男权的中国社会很不喜欢女人干政,不喜欢女人跟政治有任何瓜葛,但是他们无奈地发现,尽管中国女性历史上没有任何从政的机会,却总是有那么个没啥地位没啥 权力但是却总是能控制有权力有地位的男人的女人。原因吗?他们想破头大概都想不出来,只好归咎于英雄难过美人关。其实呢?这只不过是一个女性始祖在通过她 根性的业力来影响其他次根性后代的业力的一种表现形式。所以我在这里的结论是,那些影响中国历史演变的著名女性角色,特别是决定国家兴亡的女性,她们往往 就是这个民族,国家,部落的最早祖先的转世。我讨论的这个特定的华夏历史的例子中,这个女性,就是华胥氏的转世。
再让我回头来看看含的轮回,根据我前面的分析,含轮回成夏王,最早就是夏启。启,开始的意思,这个名字很说明问题。因为夏启不仅是夏朝的开国君主,也是整 个华夏民族的最早祖先,称之为启,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仅如此,含在后来的中国历史的轮回中经常转世成朝代的太祖皇帝,开国君主。如果我们把每个朝代看成 是一个华夏历史的局部小轮回的话,我们就可以理解即使在这个小轮回中,首尾相接的人王也常常是整个大历史的开端始祖含。含为什么总是当太祖,高祖,圣祖 呢?原因就是如此了。
还有一个很说明问题的历史现象,含转世到蒙古的时候成了蒙古帝国的太祖皇帝,但是他不称皇帝,他称大汗。汗,英文是Khan,K在这里不发音(尽管中国人 翻译的时候喜欢把K音翻译出来称为可汗)。Khan 和 Ham,Han的发音都是一样,音译成中文,含和汗是相同的发音。大家大概没想过为什么蒙古的皇帝都叫汗,大汗,其实这就告诉人们,成吉思汗就是含的转 世,转世携带了前世的名称和特征。
这里我们也可以比较好的理解为什么成吉思汗征服的地域一直抵达欧洲和中亚,这也是他的个人业力所致。中亚的阿拉伯人和以色列人是闪的后代,欧洲人是雅弗的后代(所以欧洲的一 个部落叫雅利安),成吉思汗的前世含是这些部落人的叔叔,跟他们有业力前缘,要去找他们和他们祖先的转世讨业债去的,这样哪怕再远他也要找去。这好像比方 说你本来是中国河南哪个县城的,跟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八竿子也打不着边,但是因为你兄弟留学去那里读博士呆在那里不回来了,所以你就是再费劲也不惜横渡太平 洋跑去那里探亲。这完全是一个道理,你的业缘把你带到那么远的地方。这个例子,也反证了我前面推论华夏人最早祖先是挪亚的儿子的逻辑的正确性。
在末日之战的时代,因为人类文明的演进几近完成了一个循环,所以首尾要相连,谁开的头就由谁来了结。这样含的转世必然要出现在历史舞台上,历史要由他来给 华夏文明的循环做一个终结。在世界的舞台上,闪和雅弗的转世都要同时出现。含所轮回的夏族之所以在华夏历史的夷夏之争中成为最后胜利的势力,因为他是华夏 的始祖,这个地位是唯一的,没有人可以代替,所以他将在时代快结束的时候成为唯一的胜利者,没有人可以匹敌。在西方的各种预言中,他的最终出现往往是"来 自东方的撒旦","敌基督"这样的角色。为什么呢?显然他的兄弟对他很不友好,不太喜欢这个老二,把他当成了捣蛋鬼,因此叫他坏蛋。
我们再来看看闪的轮回(因为篇幅所限,暂且不探讨雅弗),他当然也是要在末日出现的,他的出现往往就是西方预言中的"复活的基督",也就是说大以色列范围 的精神领袖耶稣基督就是闪的转世。证据呢?我更早的前文指出了耶稣基督的前世是古代以色列人的先知摩西,以及以色列联合王国的最后一任国王所罗门。从这里 我可以推断摩西和所罗门就是闪的转世,为什么呢?我们知道摩西在埃及当大祭司的时候名字叫桑曼(Senmut),所罗门的名字英文是(Solomon), 这里我们发现这两个名字的主要音节起始字母都是SM,这和闪米特(Sumuel,Sam)的主要音节起始字母完全相同。做为闪族和雅弗后裔共同的精神领袖 和大以色列的教主,闪米特的轮回当此重任责无旁贷,十分合理。闪族的以色列人中还有谁的别业对他们后人的共业有如此大决定作用的?除了耶稣,找不出第二 个,因此他被叫做主,主耶稣。闪米特的确是主,他还是始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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